翾飞轻翔

年更佛系写手
已经是个佛系社畜了【。】
全职粉,一枚叶吹,老叶最棒了,我要把他吹出银河系【停
并没有退圈淡圈,我是万年蹲坑不出的核能选手
主吃粮食向/中心向/无cp/正剧向,是个杂食人兼梦女(但是万年喜欢主角攻所以吃右向会不太真情实感),产文主男你
最近产出少量刀男(冲田组)/七倍(崔七)/原创(可能性掉落)
因为现有账号只有这一个因此偶尔会有其他圈子的图文掉落

鉴于最近老是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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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冲安】蝉语

-这里是刀剑乱舞同人,be慎,刀片预警,全文总司为第一视角

-本来想虐的是冲田组,但是忍不下心……所以还是虐了安定(说好的最爱安定呢)

-吃了花丸的一颗药丸内心郁结x

-巨量私设预警【付丧神在主人生命快要消亡时会逐渐不被人看见】

-和历史记载出入蛮大,纯属同人效果

-我也没有见过肺结核晚期的症状……这里纯属猜想。


以上。





五月末尾,燥热的潮湿已经侵染了空气,明明早已进入夜晚,呼吸之间的气体仿佛都被蒸烤一般,让人坐立难安。

千驮谷植木屋平五郎家客舍,原本隐秘在树荫之下的屋内,传来一阵阵令人惊心的猛烈咳声,惊地树上的蝉鸣都静止了。从胸腔传来如火烧般的灼痛,喉头剧烈地痉挛,仿佛要将五脏六腑全部咳出身体,就连心脏也开始不规律的疯狂跳动,将早已被病魔折磨地脆弱不堪的身体再一次带向死亡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这猛烈的咳声终于趋于平静。

紧闭的屋门外,回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冲田先生,”有侍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您不要紧吧?是又犯病了么?”

屋内,被褥上披散长发的男人坐直了身子,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我不要紧,”他说着,“你退下吧。”

门外侍童应声而退,脚步声匆匆忙忙,仿佛逃离般远去了。

毕竟,任谁也不想染上这不治的痨病。


男人缓缓放下手掌,手掌心中那熟悉而又温热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如残烛般时日无多的生命正在缓慢而又残酷的走向尽头。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无奈地瞥向屋子靠墙的一侧。

古朴地褐色刀架上,深色刀鞘的打刀静静地躺在上面,在昏暗的屋内变得模糊不清。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冲田总司再也无法看到付丧神的身影。

自从某一天,某一天他的病情急剧恶化。再次醒来时,打刀依然好好地躺在刀架之上,但那个有着蓝眼睛的年幼的付丧神,却不知消失到何处。

无论他疯了一般拖着病弱的身体找遍了京城,那个喜欢黏在他身边的小小身影,再也无法出现在他身边,拽着他的衣角撒娇。

就如同在池田屋的那一天过后,那个热爱打扮,涂着爪红的红色的幼小付丧神一般,消失的彻彻底底。

只有折断了铓子的红色打刀躺在他的身侧。

还有双眼红肿的大和守安定,在他醒来后哭得声嘶力竭。

无论寻遍了京都再好的锻刀之人,都再也无法修复好折断的刀尖。

而如今,他也该要走向尽头了。



冲田总司感到一阵疲惫,他再也没有力气坐直身体,光是仰面躺倒进被褥,便费尽了全身的力气。

冰冷地汗水淌过脸颊,他重重地喘着气,呼吸间带着嘶哑的杂音。


他阖上眼睑,想要如同往常一般小憩一下,缓解肺部的痛楚。

突然有微弱的光线晃在脸上,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睑,发现木拉门不知在何时开了一条小缝,门外的月光漏进了屋子,给混沌昏暗的室内染上一丝光亮。

大约是侍童开门查看了吧,他想。

他微微侧头,那丝月光打在漆黑打刀的刀鞘上,泛出别样清冷的光泽。

“安定……”

他呼唤着那个名字,脑海中出现小小的付丧神的模样,如他一般高高扎起的毛茸茸的马尾,还有始终闪着光的蓝色的大眼睛,在记忆中尤为清晰。



他想起初次遇到大和守安定的时候。



那时的安定还是一把虽锋利却难以驾驭的刀,可在无意中走进那个店老板的店中,仿佛如同命定,他一眼就看中了那把漂亮的打刀。


那时,蓝色眼睛幼小的付丧神躲在店老板身后,看向他的眼神带着疑惑和好奇,如同一个普通人类的孩子般年幼而纯真。


他又记起,盛夏的夜晚,热闹的祭典,人来人往之中,两个幼年的身影被他两手分别牵着,小小的手掌如他一般覆满厚茧,但那两双闪烁着灯火色的双眼,却让他如此怀念,无法割舍。

他还记得两个年幼的付丧神为了许愿河灯在祭典上迷路,被他找到时,那抹蓝色的小身影奔向他,毛茸茸的马尾一晃一晃地扑进他的怀里,豆大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小手拽着他的羽织,委屈地不得了。
彼时两个孩子手持着买来的纸灯,点上燃烛,放流在河水之中,烛光将两张稚嫩的脸庞映上橘色的暖光,有笙歌鹊舞之声在耳边响起,两个孩子笑容满面,将夏日灯火的热闹照映在内心之中。


那是在平静时光之中,冲田总司最宝贵的记忆。


他还记得,那时他依然有力的右手覆上那颗有些小扎手的脑袋,轻生地安慰着小小的付丧神。

“不要紧的……你看这不是找到了嘛……”

那时河灯愈飘愈远,如同星光般散在漆黑的河水中,如梦如幻。



往事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冲田总司的视线逐渐模糊。

这一次,似乎不再一样了。

眼睑沉重地如同千金一般。

冲田总司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大约如同残烛一般,正在走向尽头。



那丝光亮之下,皎洁的月光照在了什么东西之上,投下一块不大不小的阴影。

总司的双眼忽的变得清晰了一瞬。

他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蓬松的马尾在脑后翘起,一如既往圆圆的小脸,蓝色的双眼大大的,闪着光亮。那小小的一团正趴在他的眼前,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圆圆的脸颊上滑落。

他正开着口说什么,声音模糊不清。

可在那一刻,冲田总司听清了,小小的付丧神声线嘶哑,正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一遍一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他最爱的主人的名字。

“冲田君……”他这般呼唤着,泪水布满了整个脸颊,“冲田君……”

冲田总司微微翘起嘴角,仿佛如释重负般地笑了出来。

他缓慢的抬起无力的右手,覆上那个小小的脑袋。
还是如记忆之中的柔软,小小的扎手,让人怜爱。

“安定……”他缓慢的开口,仿佛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不……要……紧……的……”他说。

他的眼角漫上湿润的雾气。

那个爱撒娇的孩童,那个总是依赖他的小小的付丧神,那个在孤独时流着泪坚强的向前走的身影,毛茸茸的马尾一晃一晃,一如那些消失在时间深处的时光一般让人怀念。

“安定……”他缓缓地吐出这个名字,意识渐渐的远去。



“我……找到……你了哦……”



庆应四年五月三十日,新选组一番队组长冲田总司病逝于千驮谷植木屋平五郎家客舍,年仅26岁。

他不知道的是,侍童因怕染上痨病,并未触碰紧闭的房门。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距离近藤勇被斩首,已过去将近两个月。

他不知道的是,新选组,早已消亡于历史长流之中。
他不知道的是,巨大的变革即将到来,所谓的武士之道,正被巨大的时代洪流淹没。

他不知道的是,在五月末寂静而燥热的夜晚,小小的付丧神握住他满是血沫的手,撕心裂肺的哭声带着如潮般的悲伤,让月光都黯然失色。

他不知道的是,那一年祭典上飘流在河水之中的纸灯,被小小的付丧神塞进了写上了愿望的纸条。


“——希望能永远和冲田君/总司在一起。”



而此时,夏蝉依旧响亮地鸣叫着。


无人倾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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